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事情能比讨好主子更加长远有意义的事情了。
“父亲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墨谦的面说?还要避着墨谦不成?”
墨谦就这么的挡在墨流卿的面前,一步都不肯让。
“你,…”如此的冥顽不灵,饶是宠着墨谦的墨谆,也有些动怒了,不过最后还是强自的压下心头的火气,一甩袖子,“罢了,你好生的歇着吧,没事就不要出去了。谦儿你刚刚回来,还是快些去和你娘说些话,她可是想念你的紧。”
说完,墨谆冷睇了眼墨流卿,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个对他来说实在是不能入眼的小院。
墨流卿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淋了一夜雨的缘故,现在着了风寒,脑子昏昏沉沉的。
“不是说脑子好了?怎么还是这般的蠢?”
墨谦忽然的张开,毫不客气的斥责她。
原本年纪就不大,那一本正经的老成样,让墨流卿稍微的一愣。
她能够感觉到墨谦对她的善意,虽然说话不是太好听,可从原本的身体主人的为数不多的记忆中,墨谦确实是次次都护着她。
年纪小小的墨谦,每次都护着她这个异母的姐姐不受亲姐姐的欺负。
从小墨谦就似乎很不喜欢他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