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好容易熬至晚宴,慕阳便向许谨告病先离开,祭天的祭词是由许谨吟颂的,他读的不错,颇觉面上有光,当即挥手便放行,反正一个林阳无足轻重,多不多少不少。
出了宫门,萧腾也松了口气,对慕阳笑笑:“刚才见祭司大人的时候我倒真有些紧张,实在想不到……”
那笑容温和,只是看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想不到祭司大人是这个样子?”慕阳也浅浅笑了起来,“我见之前也只当他同首辅大人一样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呢。”
听着慕阳的话,萧腾也有些忍俊不禁,又道:“说起来,也多谢林师弟让我能有机会一观祭祀大典,当真是震撼人心。”
“看多了也不过如此。”随口说完,慕阳就惊觉失言。
好在萧腾也并未注意,反而笑道:“说的好像林师弟看过很多次似的。”
慕阳淡淡笑,不再答。
心下却对自己道,以后还是离萧腾远些罢,大约是重活了一次,虽然她依然无法忘却萧腾,但已再没了当初不顾一切的冲劲,从前可以强取豪夺逼迫萧腾就范,现下除却没了权势也没了那个心力守着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勉强度日……而且,在萧腾身边她的警惕永远无法如在季昀承面前那般,无论再怎么不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