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怎么了?是不是学堂里有人欺负你了?”徐二娘急忙站了起来,仔细查看赵宝生的手脚,表情很是紧张,记得赵宝生刚去学堂的时候,总有孩子欺负他没有爹,赵宝生有好几次都是哭着回家。
    “娘,今天师娘跟我说该交束修了,说已经拖了一年了……,虽然先生爱惜我,但是我也要尊敬师长,不能失了礼数。”
    徐二娘放开赵宝生,一阵沉默,现在是八月份,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新长的稻子要到十月才能收割,去年的存粮已经吃的七七八八,这几日吃的都是米粥野菜,哪里有等闲的钱去交束修。
    晚上徐二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漆黑的夜色中,她那一声重重的叹息,带着对生活的无奈,听着令人无限伤感。
    第二天一早赵巧儿就拎着翁,自己跑去抓鱼,徐二娘大半的时间都在田里,不忙地里活的时候,也要出去给人做碎活,换点零用。
    徐二娘不在家她就有充分的时间去抓鱼了。
    赵巧儿打算多预备点,等到下次赶集的时候偷摸带上,跟鸡子一起卖,她来到了上次过来的小溪边,早上的水还有点凉,为着自己未发育好的身体着想,她没有立即下水。
    这其实不是小溪,是一个河沟,比小溪要深一点,比河水要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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