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思,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另一边王员外家,王母李氏在帐子外来回度步,此时王渊庆躺在床上,刘郎中正在给他诊脉,身旁的珍珠捧上了一杯热茶,“夫人,少爷吉人自有天象,定然不会有事的,您喝口茶水吧。”
“小贱人!你算什么东西!”王母手一挥,滚烫的热水洒向了丫鬟珍珠,她被烫的厉害,却是不敢叫出声,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
王母眼睛像是冰冷的刀子一样,冷冷的注视着珍珠的痛苦,珍珠本是王母身旁的大丫头,一直很得她的喜欢,不知道那一日被王员外看上了眼,竟然趁着王母李氏不在就成了好事。
王母心中怒极,只是生米已煮成熟饭,无可奈何下把珍珠留在身旁这样的来回折磨,充当她的出气筒。
一个婆子跑了进来,急忙给两旁的小丫鬟使了眼色把烫伤的珍珠拉走,那婆子笑着对王母说道,“夫人,消消气。”
“老爷可是回来了?”王母李氏见是马婆子,脸上的怒意渐消,这马婆子是王母从陪嫁带过来的管事嬷嬷,这些年来一直很得王母的信任。
“已经叫人去通知了,这就回来!”说完扶着王母坐在了屋内的椅子上,又让小丫头重新沏了一杯新茶,小心翼翼的捧了上去。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