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之人口中大喊着,“三皇子殿下!”
徐长春舒了一口气,知道这是来接应的人员,忙从特别定制的镖车中扶出一年轻男子。
旁边的徐青山呆愣半天,忽然明白过来,抓着徐长春的手臂喊道,“师父,皇子殿下在这里,那师哥带出去的是何人?”
刚才帮着掩饰的弟子叹气说道,“哪里有人,只是一团被褥穿上皇子的衣服而已。”
在远处的赵巧儿此时正在院内收拾肥肠,忽然心中一阵不安,手上一划,锐利的刀划破了一个伤口,随着一阵刺疼痛流出一股鲜血来。
在一旁的赵秀秀看到惊呼一声,“巧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哎呀,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
赵巧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姐,手上不疼,只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危动
到了九月初已经是秋风徐徐,有些冷意了,稻田地里一片绿油油的,稻穗开始结起饱满的果实,徐二娘也不用日日去地里查看,空了时间出来,不是帮着赵巧儿清洗肥肠做鱼圆,就是给赵秀秀准备嫁妆。
因为二狗子都已经十六岁了,再加上赵秀秀也是到了年纪,两家约好了尽快办婚事,又看了黄历,挑了明年的5月份。
于家开始为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