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怎么处理也是个问题?没有消炎药,怎么弄?即使手术成功了,人也被感染死了。
    老妇人喘了几下,两眼一黑,竟然昏了过去,连罕忙是掐人中,喊着,也没见老妇人醒了过,急得满头大汗,眼中悲色浓重。
    赵巧儿叹了一口气对二狗子说道,“姐夫,你去门口叫辆马车来,我们去医馆!”
    连罕听到赵巧儿的话,忙是跪了下来,这次不同于之前的勉强,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激,“多谢夫人大恩……”说完就砰砰的磕头,连罕自小无父,都是他娘辛苦把他带大,对母亲感情很深。
    九月的天气,不冷不热,徐徐秋风出来,有股说不出的爽意,谭仁义和贾郎中在医馆中讨论着一个方子的问题,忽然门帘掀起,进来一位老者和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贾郎中忙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师傅,二弟,回来了。”
    谭有诚点了点头,看了眼僵在贾郎中身旁的谭仁义,冷哼了一声,“不是说了,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吗?”
    谭仁义挺直了背,“我自有事,先去了。”说完就高傲的走了出去。
    谭有诚气的胡子都直了,对着二徒弟周士文说道,“你看看,这都是什么脾气?见了我都不会打声招呼!”
    周士文好脾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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