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她判断沈妍姐弟去了驸马府,就匆忙追来了。
驸马府门很平静,没看到血腥刺心的场面,汪仪凤松了一口气。她询问在驸马府周围串街摆摊的货郎,确定沈妍姐弟来驸马府见了沈承荣。听路人说驸马爷邀请两个同乡孩子进府游玩,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上嗓。
“侍卫大哥,请你通报一声,我要见沈……我要见驸马爷,要……”
“你是谁呀?驸马爷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
侍卫不会给汪仪凤通报,多问她几句也因闲得无聊,平日见惯衣衫光鲜的贵人来访,偶尔看到一个衣裙朴素的妇人要见沈承荣,他们觉得新鲜。门人围过来斥问取笑,他们都没看出汪仪凤就是半个多月前上门寻夫的女子。
“我、我是……”汪仪凤扣紧双手,长舒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姓汪,永州人士,是沈承荣的原配发妻,我的孩子进了驸马府,我来找人。”
汪仪凤担心沈妍姐弟,却也神色坚定,语调平缓,举止言行很有底气。同前两次上门寻亲极尽能事的哀求截然不同,此时,她颇有结发正妻的气度。
从永州到京城有几千里之遥,没出西南省,他们母子的盘缠就用尽了。一路行来,他们主要靠乞讨求生度日,受尽了冷遇和白眼,早已将她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