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回去。大哥租我的铺子开药房,今年没付租金,我也要把铺子收回来。”
王氏的脸如同臭水沟的污水冻成的坚冰一样,狠毒的目光瞪视平氏。暖阁里的人除了她们母女三人,都是她娘家的亲戚,还有下人。她是要面子的人,平氏上门逼债,当着这么多人落了她的脸面,气得她紧咬关,却无语可说。
那几个亲戚讪笑几声,怕王氏没面子,赶紧差开话题。平芙和平蓉听说平氏来要债,也都变脸,平芙低头寻思,而平蓉则出去搬救兵了。
平芙冷哼一声,说:“姑母,那两千两银子是我不让父母还的,铺子的租银也是我不让他们给的。不是我自夸,郑大人的后台很硬,他很快就要升任金州知府,他确实很宠我,还说要抬我做侧夫人呢。姑母,我劝你放聪明点,欠你的银子就别要了,铺子也送我们家,将来有我关照轩哥儿,还愁他没好前途吗?”
“芙丫头真是伶俐人,又识大体、有面子,难怪郑大人宠她。”亲戚中有一个中年妇女夸赞平芙,众人也恭维凑趣,把她捧上了天。
王氏撇了撇嘴,问:“听到你侄女的话了吗?她是不计前嫌的人,你也别认为她好欺负。你要是非跟我们要银子,还要收回铺子,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平氏犹豫了,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