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他以往奔波一年也就赚几百两,现在只要促成这件事,就有一年的收入,这帐怎么算都合适。
“你、你说话可算数?”杨氏喘着粗气,激动得声音都发颤了。
“你们信不过她,还信不过我吗?”平慕轩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铺子收回来另租他人,六年的租金要回来,就送你们三百两银子,别超过明天,否则无效。”
“轩哥儿,这……”杨氏又惊又喜,还想问话,就被平二舅急匆匆推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碰上平二舅和杨氏这样的贪婪鬼,银子的作用就无限大了。
第二天,沈妍和平慕轩刚散学回家,平二舅就派人来传话,让平氏去收铺子和银子。平氏被教养嬷嬷拘束,不能随便出入,只好让沈妍和周管家去。
到了平家大药房,听围观看热闹的人津津乐道,沈妍才知道上午的战况那叫一个惨烈。除了嫁人的平芙,平氏的两哥两嫂、侄子侄女全部受了伤,显然是打起了群架。相比之下,平大夫一家的伤更重,正好守着药房,医治方便。
沈妍从药房的帐房先生手里接过一叠带血的银票,只有一千五百两,是药房铺子六年的租金。这些银子要回来不容易,大热的天,这可是真正的血汗钱。
“多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