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惨白却没有一丝温度。下人搬来两把椅子,慧宁公主落座,看到沈承荣进来,也笑意吟吟请他坐下。
“驸马来得正是时候,桂嬷嬷,开始吧!”
桂嬷嬷点点头,抬高声音,呵问:“杨姨娘,你可知罪?”
“婢妾不知,请……”杨姨娘强作镇定,求救的目光投向沈承荣。
沈承荣陪笑施礼,“公主,杨姨娘所犯何罪?也值得您半夜审她。”
“驸马忘得可真快,是不是已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桂嬷嬷,开始吧!”
桂嬷嬷点头,冲门外招了招手,侍卫押进七八个小厮、丫头和婆子。这些下人有在沈承荣身边伺候的,也有在杨姨娘和沐元澈院子里伺候的。
慧宁公主说让他们自己交待,这些人就如遇大赦般争先恐后把杨姨娘如何买通下人、给沐元澈下毒之事讲述得一清二楚。这其中没提到沈承荣只言片语,台前幕后只有杨姨娘的独角戏,沈承荣心里奇怪,却也长长松了一口气。
证据确凿,杨姨娘无从狡辩,只能磕头如捣蒜,象慧宁公主求饶,又呼喊沈承荣救她。慧宁公主满眼凶光,看向杨姨娘的目光满含阴狠的蔑视。
“贱人,你、你怎能生此害人之心?你可知罪?”沈承荣指着杨姨娘怒骂了几句,又陪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