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我说的是实话,我一个大男人,要不是为了妻儿父母,我断不会接二连三哀求于你,我……”中年男子贫苦加身,求告无门,只能唉声叹气。
平安扫视沈妍,指着中年男子冷哼怒呵:“把他赶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落井下石,猪狗不如的东西,让你们现在猖狂,等着将来不得好死吧!”
沈妍挑嘴一笑,不理会平安指桑骂槐,看到中年男子被推出来,她才正眼打量。听男子言辞恳切,又出语斯文,断不象乡野村夫,可他的打扮确实很寒酸。
他身穿蓝布长衫,上面补丁连补丁,已经洗得发白了。他五官很端正,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满含沧桑,估计他也就四十岁左右,可乍一眼却苍老得多。他扶在门框上,愁容满面,连连叹气,几近哽咽,显然是真遇到了困难。
“大叔,平家药房欠你多少工钱?”沈妍决定抱打不平,狠狠踩平安一脚。
没等中年男子答话,平安和姓王的帐房就带着几个打手蹿出来,气势汹汹怒视沈妍和男子。男子冲沈妍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显然是怕连累她。
“哎哟,多亏郑县令被杖毙了,要是他还活着,真当上金州府尹,还不知道怎么狗仗人势呢。他死得太是时候,也真该死,免得一些无知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