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现在……”
沈妍气愤咬牙,“这皇上真是昏慵无道,有人上奏折参我外公,他也不说查明真相,就要查办替我外公说好话的人,这也太草率了。”
“不许胡说,这话要传出去,足以要你的命,很可能会牵连项家。”汪仪凤紧紧抓住沈妍的手,唉声叹气,脸上交织着愧疚、愤恨与无奈。
人治的社会形态,哪有律法可依?即使法典成条成款,也不过是迷惑人心的摆设。高坐明堂的人一句话,就是金科玉律,不知会枉送多少人的性命。
沈妍冷哼一声,问:“参我外公的人是沈承荣一派吧?”
“他是你的父亲,不能直呼名讳,让人听到……”
“你这人也真是。”沈妍甩开汪仪凤的手,觉得跟她说话很累。
汪仪凤皱眉长叹,“我娘家本是定国公府的旁支,虽为一族,平时交结并不多。定国公府获罪,你外公受牵连,被贬回乡,心中有怨气。他又不是小心谨慎的人,在教受学生时,不经意间就会说出怨怼之辞,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那也是沈承荣下作不要脸,他还有脸提永州的事?”
朝堂上波谲云诡的争斗其实都很简单,无非是为争取更多的利益,或是保住现在的富贵。沈承荣不想让汪孝贤起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