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有隐情,就不得而知了。
沈妍冷笑几声,问:“你是现在起来,还是让我治疗之后在起来?”
“我现在起来,不用治疗。”左占马上坐起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睨了沈妍一眼,说:“你那么恶毒,让你治疗,岂不是要把我的命搭上?没想到你还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金万两的美名你还好意思用?你做过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我对自己做过什么一向健忘,对别人做过什么却时时记忆犹新。看来你和我是同一种毛病,要不你我互相评说,提醒彼此不要忘记。”
左占冷笑,说:“从今日起,我要陪大皇子留在大秦的京城,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虽说你今天帮我治好了‘怪病’,但你却欠我一份人情,因为我成全了你的名声。这份人情我会记住,来日方长,我也自会找你去讨。”
听说左占要留在京城,沈妍紧紧皱起眉头,表示极不欢迎。左占是飞狐营的统领,飞狐营是西魏的细作训练营地,以后,他在京城窥探消息岂不更方便?
左占轻哼一声,又躺倒在车上,大声呻吟,侍卫立即掀开车帘询问。看到左占醒了,只是脸色不大好,侍卫松了口气,赶紧叫来西魏的大夫。
“这位大夫医术高明,救了本世子的命,你们要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