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哽哽咽咽哀求。
徐慕绣跪到海氏身后,低声说:“母亲自那次在花园摔伤,一直在养病,就把大厨房交给孙女,孙女无能,不能辖制下人,请祖父祖母惩罚。”
沈妍撇了撇嘴,徐慕绣倒是个聪明的,替海氏揽下过错,又推给了下人。谁都知道大家族的下人拜高踩低,欺上瞒下,法不责众,也无法一一惩治。
“你来处理,内宅之事,本来就由你全权做主,不要动不动就找我。”徐秉熙交待好松阳郡主,又转向沈妍,说:“你就是再有委屈,如此行事也犯下了大错,就是不把你赶出家门,也不能轻饶你,免得以后再犯。”
“祖父,救您饶妍儿这一次,孙儿担保她以后不会再犯。”
沈妍也跪下了,但她并没有急着为自己求情,而是打开荷包翻找里面的东西。
“那次做法事为平姨娘压邪,一万两银子够了吗?”沈妍从荷包里翻出一张银票,面值五千两,等到众人都看清楚了,她又赶紧收起来,笑了笑,说:“平姨娘的身体和精神都好起来了,若一万两银子不够,她愿意再添补差额。我今天让人砸大厨房,确实行事冲动,损失多少,我会加倍赔偿。”
做三天法事连三百两银子也花不了,一万两能不够吗?沈妍心知肚明,但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