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涩一笑,又说:“魏姨娘出身大家族,伺候伯爷这么多年,向来是懂道理守规矩的人,奴才们都知道。奴才们也会为魏姨娘做证,不让人随便冤枉她。我们项家历来是非分明,不是谁都可以倚仗份位高,随便欺负人的。”
项二太太冷笑,对沈妍说:“丫头,你可听到了,话不能乱说。”
沈妍向婆子走去,冷厉的目光注视她,问:“你真的没看到、真的没听到?”
婆子不敢看沈妍的眼睛,但仍咬紧回答:“老奴没看到、没听到。”
汪仪凤心里又气又急,跪在太阳底下,很难受,她身体歪了歪,差点昏倒。
沈妍暗暗咬牙,仍一脸笑脸面对项二太太,语气生冷质问:“项二太太,我娘身怀有孕,你还罚她跪到太阳底下,是不是想让她跪到流产呀?最好一尸两命解除你的心腹大患,好给魏姨娘挪位,反正你们项家也能把妾抬成妻。”
“你胡说什么?”项二太太转向汪仪凤,眼角挑起轻蔑,说:“起来吧!念你怀着孕,今天就不罚你跪了。以后你眼里要是再敢没有婆婆,再敢随便侮辱魏姨娘,惩罚自不可少,就算流产了,也是你不懂规矩所致,谁也说不出什么。”
“白芷黄芪,快扶我娘进去。”沈妍给丫头使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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