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姨娘……”项云谦想为魏姨娘求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抢吃小孩子半个香蕉都不敢承认的人也配做县公爷?哼!真是交了大运,再想跟我们要一文钱都没门。”白芷跟项云谦接触最多,说话也很随便。
项怀安怒视项云谦,问:“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父亲,儿子……”
“只是一句话的小事,你明明在场,也知情,却不阻止,任由事情闹到不可收拾。这点小事你都处理不好,以后如何在朝堂立足?项家要你何用?”项怀安顿了顿,又说:“到太阳底下跪着自己掌嘴,直到把半根香蕉吐出来为止。”
“是,父亲。”项云谦跪到太阳底下,连呼冤的心力都没有了。
不就是抢吃了诏哥儿半根香蕉吗?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他越想越委屈。可这件事因魏姨娘而起,他心里怨怼,可埋怨的话却半句也说不出口。
大夫来了,项怀安亲自把大夫迎进去,给汪仪凤诊病。大夫说汪仪凤气怒伤身动了胎气,并无大碍,开几副安胎药调养几日,又嘱咐一番,离开了。周嫂送走大夫,又让人去抓药,准备煎药。汪仪凤睡着了,众人松了口气,总算安定了。
沈妍坐到汪仪凤床边,拉着她的手,轻轻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