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伯府,她也不敢做得太过份。
来承恩伯府赴宴的名门闺秀也有十几人,除了萧水葳、项云珠、福阳郡主和兴阳县主,其他人跟她不过是见面点头微笑的交情,根本没说几句话。
但她不敢肯定与她没有交集的人就不害她,人心一直隔了肚皮,谁能看得透?再说,这些人的关系错综复杂,谁敢说她不认识的人就不会生出害她之心。
沈妍向众人道了谢,又说:“我没事了,去换件衣服,你们去玩吧!”
……
水榭中,残羹剩菜已经撤下,换成了果品茶饮,贵妇贵女们围坐说笑。
中间最大的亭台里,四面垂下轻纱布幔,给人一种请勿打扰的提示。慧宁公主和慧平公主坐在亭台正中,里面没有下人,二人都亲手斟茶剥果。
“皇姐,我们家福阳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她的才情样貌无须说,品性你也很清楚。”慧平公主笑了笑,又说:“就让她给你做儿媳妇,就跟在我身边一样。”
“福阳也十六了,确实该说亲了。”慧宁公主慢饮香茗,就没有下文了。
“皇姐该不是看不上我们福阳吧?”
慧宁公主没出声,剥了一粒葡萄塞进嘴里,一脸“你说对了”的神情。其实慧宁公主不是看不上福阳,而是想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