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少了。汪夫人和项氏及项云环与娘家人走动增多,这段时间,她们倒成了引凤居的常客。
“妍丫头的病怎么样了?”
汪仪凤揉着眼睛叹气,“还是老样子,一点起色也没有。”
“多请几名大夫看看,听听他们怎么说。”
“她这是心病,请多少大夫都治不了,吃药也没用。要是论医术,她身边的丫头都不逊于那些坐馆的大夫,对她的病都束手无策。”汪仪凤边说边擦泪,她的手帕是白芷特制的,只要一碰到眼睛就流泪,手帕无色无味,没人能发觉。
“妍丫头是好强的人,遇上这种事谁也没办法,才弄成这样。”汪夫人抹着眼泪叹了几口气,“还有三天就过大聘礼了,胜战侯府可有什么说法?”
汪仪凤摇了摇头,“听说胜战侯爷想不开,天天借酒浇愁,对下聘成亲的事一概不问。慧宁公主倒是派人来安慰过几次,赏了一些东西,也没说下聘的事。”
“那就再等两天,这事咱们急也没用,都到这一步了,让胜战侯府安排吧!”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伺候的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项云环长叹一声打破沉默,拉着汪仪凤的手轻声劝慰,又逗她的两个孩子与众人玩笑。
“母亲——”项云玫急匆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