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别说下酒菜,连被子都没有,瓶子往那一放,俩人轮着喝。
“你腿,没落下啥毛病吧?”劫难之后,俩人单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但一句正经话还没聊过,美妙安逸的夜,慷慨激昂了几天的心情被其感染,终于有所收敛,脑子里除了肉色,也能多点其他东西了。
“没有。”藏青把腿一抬,依旧笔直健硕,充满力量。
“那就好。”罗惟喝了口酒,对昏迷后的事情藏青只字未提,就算不问他也知道那家伙遭了多大得罪,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惯了以前的藏青,再看这个就是觉得心疼。
可是那家伙做的事儿一点都不让人心疼。
反倒是他屁股疼。
想到这儿,下面又开始不舒服。
罗惟挪了挪位置。
“荒岛的时候,谢了。”罗惟的酒瓶才放下,藏青就拿了起来,咕咚一大口,那叫一个畅快。
对他的道谢,罗惟不屑一顾,他嗤了声,然后眯着眼睛看了过来,“伤早好了吧,这大半个月,你忙啥去了?”
指甲轻刮着瓶子上的标识,眼角的余光刚好能扫到那兔子的眼神,随意,但也有点紧张,藏青笑了下,“忙着恢复,不止是伤,还有体力。”
“啥意思?”
歪过头,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