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声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的,像是故意磨人性子。
苍色有点焦躁,特别在这儿环境中,他刚打算骂人,那门吱嘎一声自己开了。
苍色傻了,啥情况?他锁门了啊。
黎远把钥匙往兜一扔,甫抬头看到一脸诧异的苍色,他笑,“船长不靠谱,整艘船的钥匙都是我在保管。”
“包括我房间?”苍色艰涩的问。
“不,”黎远摇头,他纠正,“是所有人的房间。”
苍色无语了。
黎远不请自入,一进门,扑面一股消毒水味儿,再看这白色为主的房间,他真有点不确定这是他们的船,还是进了医院。
没受伤的手在鼻子前面扇了两下,“呵,这么多消毒水儿,你也不嫌呛得慌。”
觉被打断不说,黎远又擅自闯了他的房间,这让本来脾气就一般的苍色心情更加恶劣,他冷冰冰的应道,“没办法,这地儿细菌太多。”
“是么?”听出他话里的不善,黎远也不生气,他慢条斯理的说,“那你该整点福尔马林泡着,还防腐。”
听到苍色的磨牙声,黎远无辜耸肩。
“有啥事儿,直说!”
扬扬受伤的手,“被仙人球扎了,都是老爷们,拔不好刺儿,就想让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