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同在一条船,有啥事互相照应。”
这人嘴欠儿,苍色不想管,不过黎远最后这话说的对,除了罗惟,这船上就他说的算,得罪他没好处,所以就把白大褂一批,坐对面的位置上了。
“我帮你弄也行,待会儿把我船舱的钥匙给我,回去和你的弟兄们说,看病可以,但得在我的允许下才能进这屋,不然一律不管。”
黎远爽快答应,“行,按你说的来。”
苍色不再废话,示意他手肘撑桌面上,捏着他的手指,把灯一拽,就开始拔刺儿,那一群人摆弄不明白的东西,一根根被他拽了出来,同样是镊子,这个就有如神助,那边就是惨不忍睹。
苍色虽然不情愿,但一旦接触到本职工作,态度立即一变,他拔的很认真,怕看不清楚,连气儿都没敢使劲喘,黎远之前还在望天,过一会儿视线就转到苍色脸上了,那家伙脑门上都出了一层汗,不过还能保持平稳,手都没抖一下。
“擦擦吧。”掏出手帕,黎远示意他擦擦。
这手帕是黎远用来擦枪的,平时就放兜里,偶尔擦擦手什么的,上次什么时间洗的他已经忘记了,不过看起来还算干净。
苍色就闻到一股子汗臭味,再看那手帕,平静的表情出现裂痕,拿起纱布,沾掉脑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