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上了我更好么?”
罗惟咳了声,“那倒不是。”
藏青很镇定,也很淡定,这个谎说的理所应当,别说心虚,他自然的像这就是正确答案一样,他还温柔的给罗惟揉了揉脑袋,“怎么样?”
罗惟唔了一声看,“还好……原来醉了是这种感觉,我已经很久没罪过了……”
罗惟绝对不会告诉他,是因为他太穷了,买不起酒,所以才没有醉过,他更不会告诉他,曾有一度他十分馋酒,然后缠着黎远问他,能不能年酿点酒出来……
黎远当即冷冷的看着他,告诉他自己不是万能的。
就算他能酿酒,也得有材料不是,难道罗惟觉得一堆鱼骨或者鱼屎可以酿出酒来么。
综上所述,醉酒的经验已经久远到罗惟记不得了……
“没想到沈无良那么能喝,真得对你说声谢谢,要是醉倒的人是我,怕是会耽误了正事儿。”这话藏青没掺多少假,罗惟果真帮了他一个大忙,只是他忽略了一开始,他就打定主意把罗惟灌醉的事儿,他完全把责任推给了沈无良。
“小事儿。”罗惟说的相当仗义。
修长的指头压在罗惟的太阳穴上,缓慢的揉动着,这句话让藏青停下动作,低头看那脸蛋依旧红彤彤的兔子,“以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