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哥,这玩意吃了拉不出来啊。”王久哭丧着脸,现而今大旱,水甚为精贵,所以一早一晚一天两回供水,每次也就一碗左右,俘虏们又吃不上新鲜的蔬菜和水果,这种情况下便秘是普遍现象。“还不如换口水呢。”
“水,井壁边不是多得很,真口渴了,边上舔一舔就是了。”虎哥跟王久打趣着,但不是没有人这么做过,可惜的是这些人大多数都很快得了病并在药石不济的情况下一命呜呼了,所以打死王久也不敢喝浑浊的生水。“不敢喝,那还说什么,干熬吧,等这口打完了,再打两口就不用过这种日子了。”
“虎哥,真的不过这种日子了?”王久把自己想来许久的话掏了出来。“现而今台湾大旱,就算真分到田了,不是还没有水吗?虽说郑逆,不,郑家答应贷给咱们粮食、种子、农具,但借的是要还的,万一地里长不出东西,到时候怎么还呢。”
“你小子还想得真远呢。”虎哥夸了王久一句,随即脸沉了下来。“这倒也是,不过据说各地屯庄都在打水井,来的路上不是看见还有那么大的水车吗?想来终归能熬过去的,老天爷总不见得一直不下雨吧。”
王久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没有接口回应,一股久违了的香气便窜入他的鼻腔,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