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签兵,台湾还有十几万丁壮,若是假以时日,清虏未必能攻入陆上。”
“问题是施琅这个逆贼绝不会给咱们抽丁练兵的时间的。”王进功脸若死灰,他知道郑藩百官乃至郑克臧若是投降了或许还不至于死,但像他这样的清廷叛逆,尚之信和耿精忠的境遇就是最好的前例。“而且并不是越多越好的,粮食怎么解决。”说到这,王进功建议到。“汛兵及退伍老兵或可以立刻集中起来。”
傅为霖一听急忙劝阻道:“汛兵和老兵一调,只怕那些清军俘虏会在地方上趁机作乱。”
“那就把那些清军俘虏征调过来,让他们跟施琅自相残杀好了。”
“不成,不成,这些人与本藩只有仇恨并无恩义,若是调其为兵,只怕会阵前倒戈,反而误了大事。”真是病急乱投医,出什么主意的都有。“以臣的意思,不如趁乱子还没有扩大,将其统统斩杀,以绝此后患。”
大殿内吵吵嚷嚷的,跟菜市场一样,郑克臧以目示意,边上的侍卫重重的跺了跺手中的金瓜(注:长柄锤,宫殿中仪仗的一种),这才让一众人收敛了起来。
这时,郑克臧淡淡的问到:“郑参政怎么没有来?”
“郑参政据说是病了。”洪磊如此说明着,当然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