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哪里去不得。”
“刚刚拿到东宁给的福船、广船时大家伙不也是这样说的?”刘翎撇着嘴冷笑道。“不过这软帆炮船嘛?全东宁才四十几条这样的炮船,一艘造价少说八九千两白银,再算船上的大炮,没有一万五千两说什么是拿不下来的,你倒说说看,人家凭什么给你一条。”
“是啊,咱们虽说现在也算归了东宁,可毕竟是外系。”刘翎的远房叔伯刘俊朋咧着大黄牙说道。“能有眼下的船炮已经不容易了,就别痴心妄想了。”
“我怎么听几位这话有些不对啊。”作为监军官的林璐斌之前正和房锡鹏一起招待着携郑克臧旨意前来宣慰的周云隆,见到人家老友见面谈兴正浓,他便接敬酒的名义给两人独处的机会,却没曾想正好听到几位船长的抱怨。“想要软帆夹板船容易,我一个呈文上去,三千料的没有多,千料以下的通报船却有的是,可是船给了你,你也得能操船才行。”
“软帆船不也是船吗?”房云春在边上嘀咕着,可声音并不轻,几乎屋里的人都能听见。“只要东宁愿意给,我还真不信我使不了这船。”
对于房云春的话,林璐斌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转身问着刘翎:“刘忠武,你弟弟刘翔现在不是正在水师学堂进学吗?他就没有跟你写信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