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他们婚配,以作为本藩在济州的屯户。至于剩下的一千,交给马原,充作虾夷地都督府的劳力。”
听着郑克臧的命令,警察司司官闫刚有些摸不着头脑:“主上,送往虾夷地的矿奴如何计入户籍?是算是屯户还是军户亦或是依旧以奴隶的身份?”
“暂且算是军屯吧。”郑克臧一锤定音着。“待日后虾夷地扩展起来了,再转为屯民。”
闫刚领命而去,郑克臧随后招来了应太农:“吕雪芳跟你交代过没有?”
“回主上,吕大人已经交代过来。”应太农尽管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毕竟是郑克臧的意思,他不好轻易拒绝了。“主上安排臣主持职方司在朝鲜、日本及辽东的运作,这是对臣的信任,臣一定不负主上所托。”
“不觉得委屈了?”郑克臧盯着应太农的双眼,应太农下意识的躲避着,于是郑克臧捶了捶他的胸膛。“觉得委屈是正常的,但你要明白本藩绝不能龟缩在岛上跟清虏拼国力,把你放出去正是为了日后的大战。”
“臣明白了。”应太农肃然回应道,此时的神态绝非片刻前可比的。“臣还是那句话,一定不负主上所托,看住朝、日,把耳目布到辽东及直隶、山东。”
“你有想法这很好。”郑克臧满意的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