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臧显然有些失望:“那就一点利用的可能都没有了?”
“这倒也不是。”陈绳武想了想慎重的回应道。“若是本藩起兵于东南,这些人或可以在内陆呼应,牵扯住清军部分兵力,但若听任其壮大的话,恐怕又是南明的局面。”
“这也是必要的代价。”这就是谁做渔人的问题了,可是如今清廷在大陆的统治日趋稳定,因此要想动摇这一局面明郑是不得不做这个出头鸟的。“只要他们能牵制住部分清军,只要他们能让清廷财力困顿,助他们成事便与本藩也有好处。”
“主上的意思臣明白了,回到广里后,臣马上作出安排。”
“还有一件事必须现在就着手进行。”郑克臧低声在陈绳武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陈绳武的目光一凝,随即用不可思议的神色看向郑克臧,但郑克臧却只是举起杯子。“不管是不是马上就要用到这枚棋子,但此事宜早不宜迟。”
陈绳武明白其中的关窍,当下信誓旦旦的保证到:“臣明白,臣一定安排妥当。”
“如此甚好。”郑克臧满意的点点头,目光落到一旁的少妇的脸上,突然一笑。“孤糊涂了,这是家宴,说这么多公事干什么,来,四哥,且先满饮此杯,今日可要无醉不归……”
面临郑军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