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崇友也劝说道。“海逆只是逼咱们迁到东宁去,那就去好了,祖业丢了虽然可惜,可是瞧现在的时局,海逆就未必不能成事,说不定将来咱们宋家也因祸得福成了从龙之辈,届时还有收回家业的一天,何必匆匆行此下策。”
“老夫已经花甲了,还要背井离乡去东宁干什么?”宋太公决心已定。“你们都是孝顺孩子,只要把宋氏的香火延续下去,爹就心满意足了。”说到这,宋太公严肃的交代着遗言。“无论海逆得势还是清廷继续执掌天下,我宋氏子孙概不准出仕。”
宋崇筱和宋崇友顿时大哭起来,听到他们俩的哭声,宋家的其他人闻讯而来,当得知老爷子要饮鸠酒后,哭喊声顿时冲天而起,正月初一的喜庆顿时化作了一片凄风惨雨……
“《要类》一百卷、《七政推步》七卷、《枫山语录》一卷、《书义矜式》六卷……”
随着一连串的报单声,一本本、一套套、一卷卷珍本、善本被从天一阁中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入密闭的箱盒之中,然后贴上封条,再装入更大的桶中,装车运走。
看着祖辈辛辛苦苦保存的典籍被人强抢而去,周遭的范氏族人嚎啕大哭,对于这种凄惨的景象,负责抢运任务的郑军参军事薛安脸上露出几分不忍,但是郑克臧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