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后的东虾夷爱奴人已经惊恐的匍匐下来,在他们看来这是天神的怒吼,而他们的同族、身处郑军阵中的西虾夷爱奴人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冲着火炮的方向膜拜着。
变成突出部的浪人们虽然也看到了战场上的变化,但是他们已经收不住脚了,于是干脆用吼声驱除自己的恐惧,同时撒开腿猛冲着,试图抢进郑军阵中以避开这种恐怖的杀器。
郑军的炮军们却不管松前藩的三队如何反应,继续按着自己熟悉的频率射击着,一发又是一发,把更多的死伤撒播到松前人的头上。次第射击了两轮,此时前冲的浪人们的距离已经十分接近了,看着有些骚动的己方阵形,以及因为恐惧和大吼而变形的浪人们的脸,炮队领队呲牙一笑,随即命令各炮换上射程较近但威力更大的霰弹。斜射的霰弹如暴风骤雨般洗礼了浪人拉成一线的队列,只有半数的精神错乱的浪人得以逃脱金属风暴构成的地狱。
当炮火再度转移到松前藩的主队之后,在郑军卒长的带领下,士气爆棚的左翼俘虏劳工们平端着简陋的长枪冲着已经踉踉跄跄的浪人队迎了上去。在炮击中丧失了战斗意志,在跑动中损失了气力的浪人们虽然狂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太刀、肋差、素枪,但是在齐齐刺出的长枪面前,他们的奋战只是一种玩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