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喀住和郭士杰还没有接口,一声格外巨大的爆炸声传了过来,又过了一会,一名脸色晦暗的副将匆匆来到堂外跪倒:“制台,右岸沙袋炮台遭海逆猛攻,守御游击任某以下四百二十员力战不支,已经败退下来,海逆趁势炸毁了炮台和火炮……”
“混账东西!”噶尔图勃然大怒。“任某可曾生还。”副将给了明确的答复,噶尔图当即命令到。“立刻斩首示众。”游击也是从三品武官,况且此人也不是未战先退,而是力战不支,但噶尔图正在气头上,一句话就拿了此人的性命。“另外再遣人收拾炮台。”
看到副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噶尔图摆摆手:“本官也知道军心动摇,但督府里还有银钱,所以,你且传令下去,愿意出击者每人赏银五两,若是能收回炮台再赏五两。”
副将眼眉一跳,显然觉得噶尔图此举或有冤大头的架势,其实郑军炸了炮台,就说明对方没有久据的意思,收复回来显然不太会有什么阻力,但是噶尔图明知道情况,为什么还要如此做派呢?这肯定不是钱多烧的。
看着上座的喀住和郭士杰两人,副将若有所悟,当即应道:“喳!”
郭士杰和喀住也想通了噶尔图的用意,无非是千金市骨而已,激励督标和襄阳城守营自是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