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有义。”
黄伯铭却道:“蒋某人等的下场,要朝廷做主,本官也是无能为力。也罢,逝者为大,本官尽力为他们开脱便是,不过,前提是你必须打退了当面的红夷,不用担心,不是让你这百多人的残兵出击,那么上陆的税赋看到没有,都是海浪里搏命出来的好汉子,你且带着他们出击,如何?有必胜的把握嘛……”
夜色深沉,强劲的海风吹拂走了白日的燥热,一切显得如此的宁静。
然而,就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中,数百名赤膊着上身的缅南“官兵”们在元叔维的带领下,口衔匕首,手握大刀,缓慢而又坚定的向对面的荷兰人营地摸了过去。
戌末亥初,这支队伍已经摸到了荷兰人营地的边上。
只见无论是荷兰人的指挥官也好,还是德意志的雇佣兵也罢,一个个都睡得死沉死沉的,呼噜打得比驴鸣还响,而那些本地的泰米尔兵也同样陷入在甜蜜的睡梦之中。说起来,这并不是荷兰人不接受教训。而是之前夏军被死死围在马塔拉港区堡砦内多日,并无力出兵夜袭。久而久之,荷兰人自然就忘了过去惨痛的经历。而且,尽管荷军也发现了华夏方面的援军抵达,但自大惯了的荷兰殖民者却认为己方有一千多人,火枪、火炮、长矛、短刀一概不缺,未必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