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可效仿华夏五等封建,如此方可有与国干戚的世家长存。”
“不可!”还没等殿内众人失态,左赞成丁孚便出列反对道。“朝鲜祖制并无封建一说。”
左议政柳恩权也劝阻道:“封建之后,唯恐贵胄威胁王权、干涉朝政。”
郑安溏反问这位事实上的首相道:“朝鲜向来以两班治国,延续百年以上的世家高门比比皆是,又何时见其威胁王权、干涉朝政了?”
郑安溏颠倒黑白,混淆事实,让柳恩权张口结舌。是的,如果他硬要说世家高门尾大不掉的话,那么他势必得罪朝鲜国内所有的两班高门,到时候只怕丢官罢职是小,祸及家族死无葬身之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柳恩权哑口无言,边上的户曹参判权之温婉转的反对道:“殿下愿册封与国干戚的五等贵胄,给臣下以进晋之途是朝鲜臣民的幸事,只是依照华夏制度,各级贵胄都要赐以爵田,朝鲜又不如华夏地域广阔,只怕长此以往威胁朝廷财政。”
郑安溏一笑:“权大人所虑甚是,只是以往能封君的有几人?再说了,朝廷不必完全照抄华夏制度,爵田也不必给的那么大,只要仔细考量,未必就会导致国库空匮了吧。”
一众朝鲜大臣感觉到了郑安溏要实施新爵法的决心,各个暗自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