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心脏移植,开颅来说根本没有太多技术含量,就像new york-presbyterian hospital of columbia and cornell1里面那位产科医生教她的时候开玩笑似的说:“sue,这个手术很简单,就像我们打开一个包裹取东西一样简单。切开腹腔,把肠子弄到一边,再把小孩取出来,然后再缝上就ok了。”
“这么简单?”她睁大了眼睛望着前辈,总以为女人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神圣最痛苦的事情了,可在这里,简直……呃,感觉就是拉开化妆包的拉链,取出小镜子来补个妆,然后把拉链拉上那样简单。
跟着实习了十几台手术以后,在医生的协助下,她也做过十来例破腹产,在这种手术里,保护好婴儿的头颅和颈部避免受伤,迅速把婴儿的口鼻里的羊水和粘液挤出,是特别需要注意的,其余那些清理宫腔,缝合腹腔都是最基本的知识了。
拿起特制的解剖刀,润璃轻轻在产妇耻骨上方的肚皮上划出了一条约15公分的口子,羊水混合着血液开始呼啦啦的往外流,产婆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周医女脸色苍白,强作镇定的站在润璃身旁不远处听她吩咐。
“羊水是生命的源泉,你们且仔细看着我怎么做。”温暖的羊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