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人已经走到了门边,南山隐叟看着他那风风火火的情状,摇摇头感叹道:“世家子弟还能有如此纯真之心,这梁小子也算是配得上丫头了。”
回到武靖侯府,还没来得及吩咐暗雨去帮他找本春宫画册,就被武靖侯夫人派人把他找了过去,走到前边玉晏堂,就见里边烛火通明,照得屋子里边亮堂堂的,和白天无二。武靖侯夫人端坐在中间,两旁立着一些丫鬟婆子,地上躺着一个人,外边包了件衣裳,但仍然能从衣领那里看见雪白的肌肤。
“母亲,唤我过来何事?”梁伯韬看见绿萼便双眼冒火,这个女人差点把他的童真给毁掉了,他想把她抓起来暴打一顿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韬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武靖侯夫人看着儿子大步走进来,眼睛望到了他身上:“这绿萼口口声声说她并无罪过,她是我指给你的屋里人,侍奉你也理所应当,你不该这样对待他,韬儿你怎么说?”
梁伯韬看了看地上那个狼狈不堪的女子,她已经没有了那时的娇媚,换上了一脸倔强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奴婢本来是夫人亲自指给世子爷做屋里人,却没想到世子爷连奴婢的身子都不愿意沾。奴婢今晚此举也是迫于无奈,不能辜负了夫人的期望,所以铤而走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