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罢,有什么事情我自会叫你。”
走进内室,梁伯韬把那页纸凑到烛火旁仔细看了起来。看罢他面沉如水,那页纸上边写着一行行纤细的簪花小楷,记录了三皇子以及他的手下在万花楼请客的事情,三皇子肯定是易容以后才来的,可不知为何竟然被人看穿。他每一次来都有详细的记录,期间,正月十四晚上,他宴请了几个北狄人这条消息让梁伯韬格外关注。
三皇子,北狄人?似乎这里边有某种东西隐隐的浮出水面。
果然,他和苏润璋的预测方向没有走错,看起来这北狄人绝对是三皇子勾搭过来的,他们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立储的事情?。
就在梁伯韬想着北狄人和三皇子之间的牵连时,第二天的大周朝堂,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如潜流般,悄悄的在改变着官场的结构。
百官朝会上,在要奏的事情都上达天听以后,皇上突然宣了新科状元许仁知上殿。
听到这宣召,众位大臣皆是一片惊讶。自古以来状元只是赢得了一个名声罢了,新科状元直接授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若是要担任另外的职位则要有吏部拟定,请皇上批准方可。现儿这上朝的官员都需三品以上,他一个小小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哪有在这大殿上站着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