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看着润璃的举动,眼睛里全是讶异和敬佩。润璃端起茶水漱了下口,朝众人笑了笑:“其实那奶渣挺香的。”
那妇人看着润璃明亮的笑颜,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润璃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哭,我还有事情要交代你,你这孩子应该是早产儿罢?”
那妇人茫然的看着她,一脸听不懂的表情。
润璃心里一轮,便知原因,大周朝该是没有“早产儿”这个概念,于是换了一个说话:“你怀胎未足十月便生了这孩子,是不是?”
那妇人听了这句话,连连点头:“八个月便生了,他们都说七活八不活,所以他生下来也多灾多难……”说着两腮又是长串的眼泪滴落。
与自己的推测无异,润璃的心放下了大半,原本她也担心,在大周这种医疗器械匮乏的情况下,看诊全靠大夫的经验来推断,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记得自己给第一个人看病时还忐忑不安,师傅在旁边鼓励着说:“没事,丫头,都是这么看诊的,你把你的诊断说说看,师傅来帮你把关。”
当她流利的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然后开了一张药方,师傅看了看她,双眼放光:“丫头,你天生便是行医之人。”
慢慢的,做习惯了,什么都见怪不怪了,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