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了?”马车外许允炆的声音很是惆怅。
    “不告诉,不告诉!”那只八哥在她身旁叫得欢快,润璃看得好笑,伸手拍了它一下,它就在架子上到处扑腾,只是脚上栓了链条,飞不了多高。
    “臭八哥,以后咱们可要相依为命了。”润璃向它点了点头,那八哥似乎也能听懂她说的话,偏着头,用那如黑豆般的眼睛看着她,一人一鸟在马车里相对无言。
    那辆马车慢慢的往前边走去,许允炆骑在马上看着那车越来越远,终究成了一个极小的黑点,再也无法辨认,心里犹如被人掏去了一块什么似的,空荡荡的,不知该用什么去填满,原来有些东西不是自己身份尊贵就能得到的。
    和玄黄纵马而归,路上风平浪静,进了城就听路边闲人议论今日这件大事,看起来街头巷尾都已经流传了苏尚书被抓的消息。
    “这次皇上的旨意下得太奇怪了!”一位有着稀疏胡子的老者拄着拐杖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摇了摇头:“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看见过这么古怪的事情!”
    “有什么古怪?抓人便是抓人,难道还分了不同的情况不成?”旁边一个青年嗤嗤笑道:“听说那苏尚书在杭州做知府的时候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这样的贪官污吏,该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