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听查房的医生说得的是急性阑尾炎,不太严重的那种,但还需要住院观察一两天,如果有需要可能随时得做手术。
中午温燃给我去取午饭的空隙,容非容微他们过来了。两个小伙伴围在床边叽叽喳喳地聊开来。
他们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昨晚怎么吃坏了东西,然后莫名其妙连累了阑尾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容微听了安慰我,“阑尾炎只是小事啦,很快就会好的。”
我一脸郁闷,“医生说情况不好的话可能会把它切掉呢。”
容非在一旁发话了,“切阑尾没什么关系,隔壁班那个张卓雅不是五年级的时候就把阑尾切了吗,到现在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我还是想不开,“可是没有了阑尾之后,我就是不完整的女人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温燃站在门口了,他大概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容非和容微看到他进来,一时气氛变得复杂起来。温燃比容非大三岁,大概是平时总摆着正儿八经的模样,看起来不怒自威。虽然两人之间没发生过什么恶劣的事儿,可容非心里对他总是有点敬畏;容微却恰恰相反,和所有的花痴少女一样,一见到温燃就化身为柔软的棉花糖,眼睛都变成了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