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他的警察发生冲突时,左手受伤了。上臂的骨头因为暴力产生了挫裂,这也是他之前一直少用左手的原因。
做完一堆检查下来,已经是晚上九点。
我和他并排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头顶的白炽灯发出冷清的光,将周围的场景照得有些不真实。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他道,“我可以打电话给我司机。”
“嗯。”我想了想,又说,“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很抱歉。”
他没有应声。
“如果以后有哪里不舒服的话,再联系我,”我又道,“不管怎么说,是我们伤了人,应该负责到底的。”
他沉默着,空气突然有种莫名的压抑。
过了很久,成颂抬眼看着窗外的一片黑暗,轻轻开口,像是梦呓一般对我说,“苏珊,要么我们一起走吧。”
“嗯?”
“我们一起走,到别的地方去。”
我一愣。
“如果所有的事都是因为那个人……”他顿了顿,“那我们就去没有他的地方。”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我都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没有说话。
“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是因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