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言起来,“我到底是哪儿惹你了,当初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我都没计较,你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怎么样!?”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歇斯底里。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得让你这样对我……”
静默了很久,他玩味起那句话来,“……神经病?”
他突然一笑,“就算我是神经病那又怎么样,你现在是神经病的妻子,即使恨我,也要尽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然后他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我,向楼上的主卧走去。
那天温燃似乎为了让我不好过,一边折磨着我,一边不停说着那些让人难受的话。中途他凑在我耳边,突然问我,“成颂这次的事,你想知道真相吗?”
我已经累得近乎虚脱,无力地看向他。
他声音低低的,“如果不是我,宋启光大概没有办法知道谁才是那个害他宋家的人。”
“你……”
“不管那些事情是不是成颂做的,我也算是让宋启光心里有了个结果。他想要报复,出于朋友的情面,我当然要帮忙。”他顿了顿,“没想到他傻得去酒店门口泼硫酸,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他约成颂出来私下解决。”
“拿你要挟成颂是我提议的,摄像机也是我设下的。我帮了他这么多,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