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后,便时断时续。事实上,我和温燃在此之前最后一次发生那种事情是在我闹自杀的前一天晚上。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怅然,在那样情绪下诞生的孩子,他会快乐吗。
第二天大早离开医院,回到家温燃便急急忙忙做起了各种准备,身上几乎初为人父的兴奋显而易见。我看着他忙前忙后,一边给家政公司打电话说着关于请阿姨帮忙做饭的事,心里只觉得十分茫然。
过儿一会儿,他放下电话坐到我身边,“家政公司那边说最早也得后天来上班。”
“其实没关系,”我道,“就吃外卖也挺好。”
他只是看着我,“现在这样,我可不能由着你随便吃,至少在吃饭这件事上,你得听我的。”
我闷着没吭声。
接着他又自顾自琢磨着,“可这两天该怎么办呢。”
“或者……自己做?”
关于温燃会厨艺这事,我是老早以前就知道了的。以前小时候大人偶尔不在家,就我们两个孩子混在一块儿。有段时间晚上我特别容易饿,大概是因为长身体的缘故,常常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去敲温燃的房门。大人都把零食藏得好好的,温燃帮着我翻箱倒柜从厨房里找出方便面,在火炉上呼哧呼哧地煮着,再煎一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