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正常的人。”白玉堂打量着殡仪馆的大厅,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你那套伟大的心理学理论在我身上行不通!”
    “哈!”展昭把手插到裤兜里,“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反正我在这二十多年里已经成功地证明了你有偏执型、反社会型、边缘型、表演性、自恋型和怪僻型多种人格障碍!!”
    “如果你那些什么型障碍都成立,那么……”白玉堂指了指殡仪馆里间的停尸房,“我就应该是那个给死人编号的人,而不是在外面调查的那个。”
    “作为调查的人,的确算是特别得可以。”从停尸房里走出来的一个人,接了话。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转脸看向说话的人,那是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殡仪馆里昏暗的光线使原本就脸色苍白的他,显得更加阴郁。
    “我是陈璟,两位是警察?”那人主动地伸出手。
    “啊……你好”,白玉堂伸手回握,一手从口袋里拿出证件,“白玉堂 ,这位是展昭。”
    “公孙已经跟我说过你们的来意了”和展昭握过手后,陈璟转身引两人前往停尸房,“我想你们先看一些东西。”
    展昭和白玉堂对望了一眼,跟着陈璟走进了停尸房。
    停尸房里躺着好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只有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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