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展昭的头发,笑道:“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
展昭看他,白玉堂低笑:“那天我在学校吻他的时候,你盯着我的那种眼神……就像是深仇大恨一样。你明白么,是仇恨!”
张博义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没错……我讨厌你……还有他!”说着,伸手一指展昭,“完美得叫人不敢染指……就像……就像……”说到这里,眼中突然闪现一丝茫然。
展昭微微一皱眉,觉得有些异样。
白玉堂打断有些疯癫的张博义,道:“你和那个姓许的,也都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张博义听到这里,突然愤恨地看着赵爵:“都怪那个老家伙!听信了他的什么暗示理论,说要建立什么自己的王国?操着那半罐子满的心理学知识,去暗示那些精神分裂的人,搞什么神……神父……呃……简直笑死人!”
展昭心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平稳了一下气息,道:“你们并不是被赵爵利用。”
“什么?”张博义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展昭。
“你们是被这整件案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利用。”白玉堂无奈地摇摇头,对着船舱黑暗的帷幔后面喊了一声,“出来吧,真凶!”
张博义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肯黑色的帷幔,又不解地回头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