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询问,展昭的回答要比白玉堂俏皮得多——最厉害的人并不一定要一个特定的舞台,而是走到哪里都是舞台。这之后,白锦堂第一次对这个温顺的书生另眼相看,他和白玉堂最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都选择把自己的心放大,这样世界就会变小。哪里都一样能生活和施展才干,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直都充满信心和自信,乐观到看见彼此就能满足,这远比世人眼里的成功要实惠得多。
    等王朝马汉用一辆装甲车一样的押运车把大胡子弄走了,三人才又将视线挪回了彼此的身上。
    白玉堂颇有几分紧张地盯着白锦堂,仿佛是怕他会说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似的。白锦堂实在是高兴的,因为他看到白玉堂的眼里只有担心,而没有怀疑或者不快,就好象他和展昭总会开玩笑说自己是黑手党,但却从没怀疑过自己真的干过坏事一样。
    “要怎么说?”白锦堂将手中的烟掐灭,决定逗逗白玉堂,“不用进审讯室?这样问,我有权不回答的。”
    果不其然,白玉堂脸上闪过一丝焦虑,还没开口,就听身边的展昭说:“大哥怎么这么见外呢,小白才不是那个意思!要是大哥不肯说,他也没办法呀,是吧?”
    白锦堂摇头,白玉堂要是硬刀子,展昭就是软刀子,从某些角度讲,他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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