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问,
    白玉堂蹲下查看塔伯的尸体,苦笑,“做什么?那钥匙当刀子用?”
    “看来还远没有结束啊。”展昭伸手把他拉起来。
    “不过至少今天是结束了!”白玉堂轻笑,伸手搭住他肩膀,往回走,“猫儿,本来可以当一回爹的,这下泡汤了吧?!”
    展昭也笑了起来,“就是,我当爹,你当妈!”
    “凭什么我是妈?”白玉堂正色,“怎么看我都是当爹的!”
    “当妈的煮饭做菜洗衣服!”展昭说得理直气壮。
    白玉堂暧昧一笑,凑到跟前道:“不跟你计较,咱们床上见真章!”
    “死耗子!”展昭再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某老鼠动粗。
    忙到了近午夜,白玉堂吩咐众人休整一夜,扫尾工作明天再说,众人纷纷回家。
    白驰进了家门,发现里斯本独自等在家里,赵祯没在,只是留了张纸条,写着自己要去朋友的酒吧帮忙。
    白驰知道那个酒吧,是赵祯的朋友开的,不过他记得那个酒吧挺乱的……想了想,还是拿起钥匙,开门出去了。
    酒吧里人声嘈杂,赵祯以前在法国的时候时常泡吧,所以认识几个开吧的朋友。因为表演需要,赵祯专门学过调酒,魔术师调酒,好不好喝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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