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也没多说什么。叶玲当时神经有些不正常,经常悄悄溜回来,说要找‘末末’然后乔伟明和那女人就经常跟她躲在发生过火灾的房间里说话,我很讨厌叶玲,他们说什么,我也不想管。”
“那之后呢?”展昭问,“叶玲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有。”哑大叔点点头,“整天弄得自己跟个假小子似地疯疯癫癫的,穿着一身白衣服在宿舍楼里走来走去。”
“她没跟你说过话?”展昭问。
“没有。”哑大叔摇摇头“很怪就是了。”。
“刘梅呢?”白玉堂问,“你为了保护吕齐他们干的?”
“对。”哑大叔点点头,“我现在还呆在大学里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保护那些跟勤勤一样的学生们,让他们的未来可以幸福。”
对哑大叔的话一问完,展昭就霍地站了起来,飞奔出去到隔壁的审讯室。
白玉堂赶紧跟过去。
推开门,展昭看被锁在椅子上的乔伟明,“那个女人是谁?”
乔伟明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跟进来的白玉堂,笑了笑,道,“一个朋友。”
“朋友?”展昭想了想,坐下来道,“叶玲会发疯,很明显有被催眠的迹象……但是你并不会催眠,还有那瓶药,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