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的心理干预都不太可能做到,更别说只是几个节拍了。
白玉堂拿着酒杯坐在了展昭的身边,耐心地陪着他,这时候,尤金和双胞胎也一起走了进来。
白玉堂问,“你究竟怎么了?不就是说去看心理医生么?你不想去就不去了,干嘛那么生气。”
展昭心说……小白,爱死你,太聪明了!
抬眼,白玉堂已经从展昭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极其极其细微的赞赏之中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于是,展昭仿佛看到了某只装作一本正经的白老鼠的尾巴正高高地翘起,得意地甩啊甩的。
“我又没病,看什么医生?!”展昭不满地说,还喝酒,紧张得要命的感觉。
大概是展昭演得太真实了,白玉堂赶紧伸手抓住他的手安慰,道,“好,不看就不看,随你,你别生气。”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疯子?”展昭问,“觉得我不正常?”
“没有。”白玉堂赶紧摇头,道,“你就是太容易紧张而已。”
展昭转过脸,但是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僵住……一闪而过的,是某一种冷酷,随即,又是某一种嘲讽。
这种表情,展昭本来是要在让白玉堂能看得到的角度做的。
但是他深知白玉堂对自己的了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