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证也是吃惊。
    这时候,警车和救护车也都来了,白玉堂让人将廉浅义的车子拖回去,自己则和展昭跟车往
    医院去。
    展昭坐在车子里,看着刚刚从廉浅义后车座拿来的一本书。
    “这廉浅义什么意思?”白玉堂有些摸不着头脑,“打电话的那个人也是他?”
    “我觉得不是。”展昭道,“一个人会打电话来给我们提醒的人,不可能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
    说着,晃了晃手里的书,“差不多都翻烂了,我的新作《被掩藏的人格》。”
    白玉堂挑了挑嘴角,“嗯……是你展博士的粉丝,说不定他还去听过你的课。”
    “很有可能哦!”展昭翻到其中的一页,“这里折了一个角,有一句话用荧光笔画出来了。”
    说着,展昭念了一下:
    “叛逆,是少年用来武装自己的最好方法,也是对于家长专治的反抗和对于被忽略的包袱。
    家长们会过多地关注他的外表和怪异处,却忽略他正常的那些部分正在产生质变。想改变一
    个另类的孩子,千万别从他的另类处下手,更应该探究一下他用表面幻象寂离掩盖的真正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