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者的身份证件。”
    白玉堂接过一个皮夹子,皮夹子是岑易的,里头有驾照和身份证。
    “他的车子在那里。”警员伸手,指着远处一指冲到草场里的,一辆倾覆的黑色别克。
    白玉堂仰脸看着高高被竖起来,像稻草人一样绑在铁杆上的尸体,皱眉,“为什么脸上血肉模糊?”。
    “可能是被鸟啄的吧。”公孙说,“按照车子的倾覆状况,他可能受了很严重的伤或者已经死了,头上如果有血或者伤口,被挂得那么高,很容易会引来乌鸦之类食腐鸟类的袭击。”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确停了好多乌鸦。”警员向白玉堂介绍,“我们问过村民,他们说这个草场原先是一块耕地,种麦子的。因为这一带的鸟和乌鸦特多,而且乌鸦还很凶,所以特意做了这个架子,用来挂稻草人吓唬鸟的。后来这一带因为污染和赔偿问题,村民集体搬迁了,就荒芜到现在。这个铁架子上早就没有稻草人了,几个月前,附近村子的小孩儿在这里挂了面国旗”说着,他指了指被扔在不远处的一面旗子。。
    鉴识课的人拍照取证,将旗子小心收起来。
    警员接着说,“报警的是那个大婶。”
    展昭他们就看到不远处的草场边,站着个四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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