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老早传遍了,没理由我们不知道。”
“来考察的。”赵爵随口回答了一句,白玉堂等人僵硬地点头。
“你教什么的?”陈志新问展昭。
“心理学。”
“哦,精神病老师啊……”
志新话说完,众人心里就咯噔一下,白玉堂赶紧按住已准备暴走的展昭,“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么。”
展昭站在一旁碎碎念,“心理学不是精神病、心理学不是精神病……”
那四个学生面面相觑,怎么了,突然?
赵爵一脸佩服,“真有种啊,我都不敢这么说。”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教堂的门口。
“好破旧。”赵虎观察了一下,“这教堂还在用么?”
“就剩下一个敲钟人了。”
“敲钟?”白玉堂话音一落,就听到从小教堂的屋顶,传来“当、当”几声摇钟的声音。这钟声带着一种沉默的感觉,说不出来好听不好听,不过……如果听惯了的话,应该会有一种很怀旧的感觉。
“敲钟人住在这里么?”展昭好奇,“谁给付工钱?”
“嗯,这块地的老板吧?”陈志新一耸肩,“我们这一片土地是私人所有的。”
“要拆除盖楼了么?”赵爵似乎有些遗憾